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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不是私密的问题，而是敏感的问题。
“夜夜，怎么了？你有什么话要说吗？”凌绯苑阅人无数，一眼就能看出欧阳夜夜那欲言又止的模样。
“有是有……我是想问，伊御的父亲在哪里。”她也知道这是个不该问的问题，所以说出来的时候，声音弱的犹如蚊子。
有那么一秒钟，凌绯苑微微愣住了，欧阳夜夜是个敏感的孩子，总是能注意到人最为敏感脆弱的地方。
“消失了，至少对我们来说，他是消失了。”凌绯苑没办法说更多，她不是想隐瞒欧阳夜夜，而是那段事情对她来说是这一生最痛苦的，她知道自己忘不掉，所以尽可能的不去提及。
果然她还是问了不该问的问题啊！“抱歉，绯苑姐。”她真的无意去触碰凌绯苑的痛处。
“别在意，我们是一家人，早晚都会知道的。”凌绯苑并不在意将她的过去告诉欧阳夜夜，只是她的过去牵扯着凌墨洵的过去，所以她不能轻易的说出来。“比起那些，后天是墨洵的生日，你们两个有什么计划没啊？”其实她是想问，欧阳夜夜有没有给凌墨洵准备礼物。
“诶？他后天生日吗？”面包塞进嘴里，然后欧阳夜夜有点愣住了。“他什么都没说，我不知道啊。”她意外，是因为这么重要的日子，为什么不告诉她，亏的凌墨洵经常把他们是夫妻的话挂在嘴边。
“可能是他忘记了吧，那小子从来记不住自己的生日，就算记得，也不会特别去在意吧。”她的弟弟就是那样的人，对自己很不好，很不知道珍惜自己。
“是那样吗……”既然这样说的话，她如果不给凌墨洵准备点礼物，他就真的有点太可怜了。“绯苑姐，他喜欢什么？或者有没有想要的东西？”既然要准备礼物的话，欧阳夜夜还是想有实用又实际比较好。
“谁知道呢，那个我就不太清楚了，从小到大，我还真不知道他对什么感兴趣。”凌绯苑摇摇头，从小凌绯苑就是个特别让人头疼的孩子。“不过我想，只要是你送的，他都会无条件喜欢吧。”凌墨洵重视欧阳夜夜的程度有多深她不知道，但凌绯苑知道，凌墨洵愿意为了欧阳夜夜做任何事。
“嗯……”欧阳夜夜点点头。
“比如说，简单的说一句‘我爱你’，应该是最实际的，也最能让墨洵开心的。”凌绯苑托着下巴，贼兮兮的笑着。
“呃……”欧阳夜夜巨汗，那种话她想得到，不过死都说不出来。
为了自己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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